报道/陈奕蒂
摄影/吴国强
郭修彧在2015年的娱协新人演唱会上被戴佩妮一眼相中后,就把她签下带到台湾发展,在很多人眼中,郭修彧是幸运的,但她自己最清楚,同一时间她所要承受和面对的压力也不小。
她坦言,曾经历了黑暗低潮期,连对最爱的音乐都没了兴趣,戴佩妮相当担忧她的状况,最后让她暂时先回马休息。
SHIO郭修彧暌违2年多推出新创作专辑《盲点》,曾经历一段暗黑低潮期,甚至连对最爱的音乐都没了兴趣的她,到现在依然不相信自己发了第2张个人专辑。
她坦言,一度陷入了低潮期,在2至3个月的时间里完全没有创作灵感,让她怀疑自己的能力,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适合创作。“我每天临睡前抱着吉他和笔记本一直乱弹、乱写,但什么歌也写不出来,每天失眠睡不好。”
学会看开
戴佩妮相当担忧她的状况,最后让她暂时先回大马休息,找家人陪伴。她透露回到大马后,什么事情也没有做,期间跟家人一起去旅行,渐渐找回写歌的初衷和快乐。
“现在回想,我觉得那段时间的思想很不健康,很幸运的是有回家待了一段时间。”
她承认自己有强迫症,她发现自己的盲点是想太多,很多东西都想做得完美,结果变成一直在钻牛角尖,自己给自己很多压力。
“我非常热爱音乐,也没想到做音乐以外还可以做些什么,但我每天都这样钻牛角尖,会影响到身边的工作人员……幸运的是我已不再那么怀疑自己的能力,学会看开。我觉得很多东西真的要放开,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
社交圈子狭窄
郭修彧自小受英文教育,中文表达能力不强,她说自己认中文字很慢,表达能力这环至今仍让她感到压力,“我觉得很对不起我公司的团队,虽然可以用英文沟通,但我觉得在不一样的工作环境,要Respect(尊重)基本需求,学好中文是我的功课,但我做这个功课做好久、好慢。”
郭修彧对自己极度缺乏自信,不擅交际,也不懂得如何自在地与别人聊天,老怕自己会不会说错话得罪人。她坦言,有时候会讨厌自己想太多,担心太多,怎么“问题”那么多。
“我习惯把自己关在舒适区,什么问题都压在一边,不去管它,就像专辑里面一首歌《打破玻璃》一样,然后一直忍、忍、忍,其实这样问题并没有解决,而且已经阻塞,然后突然有一天爆了。”
到台湾4年,郭修彧说唯一的遗憾是没有什么交到的朋友,社交圈子依然没有扩大,周遭的朋友都是与工作有关的。
“从小到大,我的朋友都是从同一个社交圈认识,然后变朋友,小学、中学、大学,都是从同学变成朋友;工作后,也是先从工作伙伴,更了解才变朋友。
我不是那种很敢去看世界的人,身边的朋友、团队都给我很多鼓励,我希望自己也可以给他们鼓励。”
恩师身兼多职
提及到台湾后的改变与成长,郭修彧说自己其中一个改变是从常有戴佩妮签她会不会后悔的想法,到相信戴佩妮一定是认同她的能力才签她。
“除了有运气有缘分碰到她,我相信Penny姐一定是认同我Good at something(擅长某种事情)才签我。”
而她跟在戴佩妮身边看她制作专辑的过程中也学到很多,包括混音、编曲。“我到了台湾后进录音室参与Penny姐专辑的制作过程,才深入的学到要完成一张专辑真的不容易,不只是音乐要写好,还要编曲、混音、制作和企划等,而形象也是我的工作范畴的一部分。
我以前不会在意的,但现在觉得我的工作里形象也是需要照顾的,所以就算只是下楼买棵菜都好,都要穿得整齐。”
提到恩师戴佩妮,郭修彧就会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。“做音乐方面,她让我可以在很短时间里学到很多,她不会吝啬教我,能教多少就教多少。
她知道我很怕人群,我一到台湾不久,她带我去看了很多演唱会,要我学习跟观众肩膀对肩膀,让我练习克服人群恐慌症。”
在她的低潮期,戴佩妮就会扮演心灵导师。“Penny姐很奇妙,她会在我心情不好或碰到困难的时候打电话关心我,在我陷入负面情绪时会叫我‘Pusing Balik’(转弯),要我调整自己,不要太钻牛角尖,她对我很有耐性。
她是一个帮我纾解压力的朋友、知道我、了解我的姐姐,也是一个给我很多空间做音乐的的老板,帮助我很大。”
提到当导演的二哥郭修篆,她说二哥是Super happy-go-lucky(超级开心乐观)、超级自信,很正能量的人。“我觉得真的要从他身上学这些,他常常跟我说,我如果有他身上10%的能量就可以了。
跟过我二哥合作的人,都赞说跟他相处愉快无隔膜,是个让人很舒服的人,让我很崇拜他,我希望可以向他学习他的自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