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道：李毓琪
摄影：董坤铭、陈友晋、李毓琪、受访者提供

只要可减少流浪猫狗悲剧，就高兴

槟州拯救流浪猫狗联盟（SOS）
联络：012-4868038
官方网站：www.saveourstrayspg.blogspot.com
面书专页：Save Our Strays(SOS)- Penang

义工并不预设任何回报。众生平等，岑爱玲说，自己从来不去追寻什么心灵意义，只是出于怜悯。“如果我可以减少流浪猫狗的悲剧，我就高兴。”

动物是生命而不是物体。“也许，人们看见建筑物被拆毁时会感到惋惜，但它可以再建。动物的生命没有了就是没有了。”

槟州拯救流浪猫狗联盟（SOS）成立那年，本身是爱狗人士的爱玲正经营着她的古籍材料展馆。一位英国游客看她经常喂食野狗，为她介绍一位“朋友”——一只怀孕母狗珊蒂（印度语“和平”之意）。珊蒂在停车场生产，朋友拨电求援，爱玲遂把全部狗狗一起带到展馆隔壁的废置空屋里，悉心照养，陆陆续续替幼犬寻找收养家庭，也为珊蒂办了结扎手术。

后来，珊蒂竟然和另一只在观音庙徘徊的大型野狗——阿Boy恋爱了。想起两只沉浸在爱河里的狗，爱玲脸上挂满笑意。“它们早上一起散步，找街友或乞丐玩耍，午饭时回来我这里，吃完饭就睡觉，睡醒后就去餐馆吃“零食”，夕阳西沉，他们还会晃到酒吧听歌！”

过一阵子，爱玲出国公干，回来以后遍寻不着珊蒂和阿Boy，听庙宇的人说，它们已被政府机构抓走，遭受人道毁灭。

这件事后，她着手进行成立拯救流浪猫狗联盟的计划，并以协助流浪猫狗结扎为目标，希望减少街边猫狗数量，减少公众投诉，从而减少一再重复的悲剧。

逾3000只流浪猫狗完成结扎手术

收养流浪狗是个无底洞，“打个比喻，如果家里水管漏水，是要先关上水源还是先抹地？当然是关上水源吧！”爱玲强调，唯有控制生育，寻找收养家庭，才能从本质上解决问题。

成立初期，组织规模小，系统不全，义工一手包办全部工作。听闻街上流浪猫狗受伤，第一时间赶去拯救，庞大的工作量远远超出负荷。如此苦撑一年，她意识到，无论资金、人力都不足于应付这些工作，于是透过教育，请拨电求助的人运用自身能力及知识拯救动物，组织重心才得以再专注于结扎工作上。

他们曾在市区办过许多大型活动，包括结扎手术、注射疫苗，慈善晚宴筹款、广场摆档筹募、关怀动物教育讲座等等。此外，组织每月亦会固定派发粮食（Kibbles night）以及资金支援自发性喂食或拯救流浪猫狗的低收入人士。

组织拥有一间非营利的结扎医疗中心（SOS Clinic），提供低成本的结扎手术，在社区推广“TNR（Trap,Neuter,Release/Re-home）”行动——救援、结扎、释放/寻找收养家庭。“早前，结扎中心还有兽医义工驻诊，直到兽医返回加拿大后，中心就面对暂停运作的窘境。”

至今，逾3000只流浪猫狗已在组织的协助下完成结扎手术，显著成效的背后，各种活动其实都需仰赖义工积极参与。

盼长期义工加入NGO，建立完善制度

“无论短期、长期，我真的很感谢义工那颗愿意付出的心。”

虽然由衷感激，她却感叹日常行政工作耗时耗力，成员纷纷无奈没有多余能力凝聚义工。“我们缺乏足够人手训练义工，不够时间详细交流，使义工们无法产生归属感”。

国内义工制度不比国外，非政府组织基本上缺乏补助津贴，人们都需依靠正职换取收入，难有稳定义工，即便有，可以付出的时间也有限。“义工文化还不成熟，政府没有津贴，很多工作难以系统分工，全部必须“包完”！”义工工作范围涵盖甚广，偶尔难免会有孤军作战之感，容易气馁。爱玲特别感念一些义工精神至上的人，他们通情达理，不会因为能力不及感到失望。

一个健康的非政府组织，应有完善运作系统，有固定驻扎的成员，无论发生何事一切如常运作才对。如今，情况正在好转，义工人数增多，但是忧虑仍在。“长期义工真的太少，因为不断持续是比较累赘的，很多细节需要跟进。”“NGO永远不足人手！”

但她还在努力，只为这些与人类共生在地球上的生命安好。

召募义工范围：募捐义工、收容所义工、烹饪义工（协助烹煮动物粮食）、行政义工、多种网络媒体编辑义工、文案义工、运输义工、保姆义工（照养受伤猫狗约2个星期）、受训拯救猫狗义工、诊治或提供医疗保健服务的义工

派送饭盒 传递街友希望

送暖露宿者协会
联络：014-2477917 Jeremy, 012-5577103 Michael

你听过街友（Homeless）的故事吗？走过街道，看见他们衣衫褴褛，狼狈睡在纸皮箱上，是否想过他们如何抵挡寒冷雨夜？即使派送饭盒并不是根绝问题的方法，义工能够露面送上关切，听听街友说话，仍旧象征着街友未被社会遗忘的希望。

前年，Jeremy和几位朋友动念行善，想到平日孤儿院或老人院得到较多社会支援，遂决定对徘徊在社会边缘的街友伸出友善之手，成立了送暖露宿者协会（Feed The Poor）。

一伙人亲自起灶生火，准备了100份饭盒派送。宛如一阵疾风扫过，不过多久，饭盒早已全空，姗姗来迟的街友只能摆摆手，失望而归。经过一次经验，第二次，他们决定增倍饭盒数量。“我们的活动只在槟岛的市区附近，如果要去计算整个槟州，恐怕远远不止这个数字。”

不只槟岛，根据全球统计，街友数量逐年增加，人们往往少去探究背后原因，多归类在“好吃懒做”、“咎由自取”等等印象，“进行几次活动以后，我忽然意识到，我们平时太快对眼前的人作出主观评论。”Jeremy表达一年多来与街友频密接触的感受。“人们总说街友懒惰，但却没有找机会坐下来，跟街友聊聊天，走入街友的生活里去聆听故事，发现新的观点。”

“我要把自己推进真相里。”为了更加深入体会街友情况，他更试过化身街友，两晚睡在冰冷粗硬的地板上，结果当然不得安眠。“懒惰的人未必想睡街上！半夜还有摩多骑士拿水瓶丢他们，很不好受。”

各种原因无法回家

根据协会观察，露宿街友群中，有的无亲无依，有的不是没有亲人，却因为年轻犯过错，没有勇气回家，有的因为长期失业，自我价值感低，不愿回家。

偶尔他们会有兼职、散工。但是，来自贫困家庭，教育素质不足，不懂表达自己，心理情绪管理不当…，种种原因导致他们寻找工作困难重重。试过带街友去理发、冲凉，然后到工作仲介处求职，他说，那段记忆不忍回首，“街友站在中介面前，两个小时不断地被辱骂，被嫌弃，最后一个工作机会也没得到。”

每次派送饭盒，街友虽然是真正有需要的人，却不贪心，够了就说够了，反观一般民众虽然没有需要，也会取走多盒带回家吃。此外，街友少有争执，他们懂得互相帮忙，聚成一股团结力量。

饭盒代表希望

问他，做义工的满足感是什么？“没有”两个字道尽无奈与挫折。即使他曾经协助一家3口的印裔家庭安置住所，并为父亲寻获咖啡店的工作，安排两名少年孩子重新入学。

他的义工之路有沮丧，也有疲惫，尤其当他觉得自己无法解决街友困境。“我想要做得更多去终止悲剧，但如今看来仍遥遥无期。”“做义工一定会有低落期，但要坚持下去。”

生命难免遇上艰难时刻——这就是驱使协会义工愿意出心出力的原因。“现在，一些社会组织都有固定派送饭盒给街友，虽然这不是彻底根治问题的方法。为什么继续做？对我来说，派送饭盒，是让他们看见有人还在关心他们，记得他们。”这群长期被社会遗忘的人，每逢与义工们见面都很欣喜，仿佛已是老友。

递上来的饭盒，宛如代表一个希望，提醒街友不要放弃明天。

好事自有影响力

送暖露宿者协会以街友为关注核心，派送饭盒、定期义剪、分送日常物品、照料街友健康问题，包括新注入的免费补习，以及接下来开办收留长者的宿舍的计划。

与街友接触中，义工们发现贫穷的源头之一来自教育不足，于是决意开办免费补习班。目前，免费补习已经进行数月，学生几乎都来自低收入或单亲家庭，由全职补习中心的义工老师主导教学，另有义工助教，大家轮流交替。“未来，我还希望在这儿开办免费电脑课程呢！”他的眼神微微发亮。

“义工状况虽然比较不稳定，但人数已经好乐观！义剪有专业理发师协助，外籍背包客也经常参与我们的活动。”Jeremy始终相信，好事自有其影响力，一步一步前进，终有一天能为社会阴暗一角带来光明。

一通电话可挽回生命

槟城心灵扶助协会
热线：604-2815161 / 604-2811108
电邮：[email protected]
服务时段：周一至周五，下午3时至凌晨12时；周末，傍晚5时至晚间11时

“我们相信很多自杀的人都不想死。只是想要暂时停止痛苦”。

一群义工，自发性地组织槟城心灵扶助协会（Be Frienders Penang），守候热线，聆听他人痛苦，排遣他人寂寞，挽回一条条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生命。

夜色拉下帘幕，细雨飘飞，吃过晚餐的人纷纷归家，准备歇下辛劳，好好休息。我和义工们的访谈，恰巧约在这时间点。这些义工平日各有正职，却努力地在繁忙中切割自由，为了聆听电话那头未曾谋面的陌生人。

“我们组织关心的是感觉孤独、伤心、寂寞的人。他们可能拥有自杀倾向。”戴着一副眼镜，向记者讲解组织详情的，是培训组组长康峰源，加入协会8年。“当时，我出席就业展，看到心灵扶助协会海报，觉得蛮有意思。”报名后进行一系列训练，他才知道，自己摆了乌龙，原来这是一份“义工”，不是正职！不过，在帮助人的过程中，他感受到强烈满足，这条义工之路，再也不能回头。“兼顾工作需要安排，即使很累，一旦想到做义工的3个小时或许可以挽回一条生命，还是想要过来。”

“我太幸福了，有危机感，如果某天不再这么幸福要怎么办？”裕雯，同样待在协会6年，唯一想法是“做到自己不能做为止”。“之前拿奖学金念书，做义工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回馈。”来自幸福家庭的她，在协会里，见到许多生命个体充满不幸，坦言从中学会用更多角度看待事情。

透过裕雯，她的双亲也有参加义工训练课程。“最重要让更多社会人士认识这个组织，传达“及时求助”的讯息，不要因为过多顾虑错失求助的好时机。”

负责对外联络的庄建民，义工资历5年，在协会里担任秘书，直言协会在个人生活里占据很大比重。“接受训练以后，我相信协会的做法，尤其处世态度等等。”协会注重给予支持力量，人们常常喜欢建议方案，却不晓得困在情绪里的人并不是想要得到解决方法或意见，只是想要找双能够聆听他的耳朵。“如果我们一直提出建议，别人会更沉重。早期，我会疑惑自己究竟有没有帮上忙？导师却说，拨电者在通话中得到抒解，陪伴已经是一种力量。”

耐心聆听 舒缓痛苦

总有些人，在痛苦与迷惘的浓雾中蹒跚前行，当他们有勇气拨通求助热线，义工们随时准备耐心与专注地聆听他们。“我们相信每个人都可以自行解决问题，我们陪伴、聆听，让他们感受关心和支持。”

协会守则之一，绝不批判，不给意见，也不提供解决方法。义工从不主动询问拨电者的名字，匿名电话也行。“人在情绪里打转时，问题无边无尽，我们唯有探索他内心的想法，存在什么选择，什么感受，帮他看得清楚。”“只要可以放心倾诉，痛苦就能得到一定的舒缓，自杀的渴求可能就会减少一些。”换个角度来说，当人开口讲出问题，同时也在梳理思绪，讲完时，答案也已经出来了。

经过谈天，如果发觉拨电者有临床忧郁症的表现，义工会鼓励他约见心理医生，寻求专业辅导；或者，如果认为协会帮不上忙，义工亦会介绍其他相关的非政府机构。

“并非出现自杀念头的人才能拨电，当你需要一个陌生的人诉说心事，我们鼓励你随时致电，保持心理健康。”

义工训练帮助个人成长

槟城心灵扶助协会由义工们自发组织，新进义工将由资深义工训练、带领，如此循环不息。

协会每年开办至少一次培训课程，招募21岁以上的成年人参与。关系到另一个人的生命，义工训练当然不能马虎，共分3个阶段：第一，详细解说，让报名者了解协会宗旨以及运作详情，同时彼此进行观察，看看是否合适；第二，参与历时8个星期的训练，至少达到6次6个小时的出席率；第三，最后筛选，通过面试选入再进行16个星期的适应阶段，开始真正接触辅导，面临一些情绪上的挣扎、撞击，导师会在一旁带领，回应咨询。

三位义工异口同声，协会就像生活中的另一个家，义工基本彼此相识，经常互助，也有定期举办聚会活动。

如今，槟城协会的义工们足以应付目前状态，但是若要延长服务时间，人数仍然不够。“义工有来有去，随时需要补缺，尤其周末最缺乏义工！希望吸引不同年龄阶层，不同领域的人进入协会担任义工。”

训练仿佛是人生一个岔路口，即使最后无法投入服务，无形中也帮助个人成长，埋下一粒种子，等它发芽。

助人，先从自己出发

俗语“情绪垃圾桶”的热线义工，初步训练就是辨识自我内心的各种情绪与感受，直到他人将情绪或脾气丢来，能够沉稳觉察内心活动，做出正确反应。“生气时要知道自己正在生气，先从自己出发，自我醒觉。”说得容易，真正要实践时得靠多少锻炼！

对于女性义工，莫名的骚扰电话也构成压力，所幸，协会亦有一套回应骚扰电话的方法。“有些人太寂寞，想要交朋友嘛，就把我们这里当作一个平台。”裕雯无奈笑言。另个压力，倘若真的面对一个即将可能自杀的人，则需具备3个小时守着一通电话的耐力与毅力。

如果发现身边的人似乎出现自杀倾向，请直接询问！询问，并不会导致他更想自杀，反而可以打开他的心结——“终于有人可以跟我聊聊这个话题”，让他感受真切关心。

带领不一般小孩融入这个世界

槟州特殊儿童中心
地址：81, Cangkat Minden Jalan 5, Taman Minden Heights, 11700, Gelugor，Penang
联络：04-6598611

用无限的耐心，在平坦的地面建立一座堡垒，让跨不上山坡的孩子们，不必焦虑，慢慢学习攀爬。一个社区，需要再多一些跟他们一样的人，共同守护一株株珍贵的幼苗，直到满园林荫密布，风雨不摧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，得以圆满。

“特殊儿童范围太广，我喜欢称他们“不一般的小孩”。”脸上挂着爽朗笑容，她说。

身处在槟州特殊儿童中心（Bold Focus On Literacy）里，心情没来由地觉得平静，白砖地板光滑，书架摆放幼儿绘本，缤纷色彩非常暖人。“Bold就是一间提供不一般的孩子正确学习方法的中心。”吕文媛给了一个属于特殊儿童中心的定义。

在中心的孩子，大致上分为过动儿、缺乏专注能力、行为管理出现问题的人。他们学习缓慢，无法依据正统方法学习，这类孩子，需要得到正确且有效的方法，否则，无论学校给予任何知识，只会引来他们的排斥感。“学习阶段不是随着年龄往前，而是跟随学习能力。有时，因为障碍，10岁孩子的学习能力可能只达到5岁或者7岁。”

学习的脚步不一致，很快，孩子在学校里无法前进。特殊儿童中心提倡融合教育，不鼓励社会将有学习障碍的孩子隔离，“我们的学生多介于5岁至8岁间，根据个别学习能力分班，注重教导认字认字，提高孩子对语言/文字的敏感度。”“希望帮助他们得到基本学习技巧，至少可以自我学习，而不是勉强跟着学校的进度。”

一路走来收获阳光快乐

吕文媛的义工之路，始于2008，初期，她是檀香幼儿园的义工，后来几位老师成立小组，教导一些有学习障碍的小孩。

某天，中心荣誉执行董事陈录漪博士在檀香办讲座，她在大学念教育系，秉着一股热忱出席讲座。“我记得博士说，比如你的脚受伤了，没有办法跨过山坡，恰巧有人目睹，推张轮椅给你。你坐上了，跨过山坡，糟糕！前面又有门槛挡住去路！那位热心人士又说，没关系，我放一张木板，你可以推上去。”

“有学习障碍的孩子好比受伤的人，他们需要用正确方法或正确仪器的社会人士提供协助，带领他们融入这个世界。我们就是要当这样的义工。”

拨出大量时间进行义工活动，她并不累，甚至，变得更加阳光。“不只是我，其他义工老师也很正面！每天，看到孩子有微小的进步，我们都很开心满足！”每次月底。妈妈们总结出孩子进步多少，义工老师们会非常非常感动。

去年，中心积极推广“专注识字（Focus On Literacy）”运动，使用涵盖三大语言的特殊教材，外加有效的教学策略，以5岁至8岁的阅读障碍孩子为主，加强改善阅读能力，直至掌握一种语言。此外，中心义工跑了几家非营利幼儿园，为老师及家长提升“早期阅读练习计划（Best Practice Teaching for Early Literacy）”的技巧。

如果幼儿学前教学方法正确，较多元化，便可以直接帮助这群在“灰色地带”的孩子们；相反，如果老师缺乏这方面的知识、经验，也许认为孩子顽皮、叛逆甚至愚笨，无法从令一个角度看待孩子的行为。“譬如，过动儿会一直晃摇椅子，我们不会立即阻止，而是慢慢带领他去减少晃摇，必要的话也会允许他的行为”

倘若学校老师更加了解过动儿及自闭儿的各种症状，就能接受他们在课堂上的种种异常行为，同时提高警觉，发现问题症结，提醒父母携带孩子前往专科诊断，尽量不延误接受协助的黄金时段。

义工来来去去，火车一路往前

吕文媛说，义工工作非常适合青年，跟小孩的互动活泼，学术知识亦很重要。

“义工要有爱心，喜欢挑战，不排斥这些不一般的孩子。因为我们的教学法比较活泼，举凡唱歌、肢体动作、游戏都有，所以义工必须灵活。”“未来计划开办更多课程，让更多有需要的孩子得到帮忙，但前提是必须先拥有充足的人力，希望招募更多社会人士来当义工！”

一般来说，4名学生的班，1位义工老师负责带领，高度的专注力，只为有效深入了解孩子。而学生不一般的情况也导致他们喜欢跟同一位老师学习，中心期盼能有常驻义工，愿意为学生们长时间持续地付出心力。“好像一列火车，到站以后有人下车，然后有人上车补位，乘客来来去去，但是它一直开，一路向前。”

征求义工范围：幼儿园老师、大学生、退休人士、妈妈们、美化中心义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