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：胡一刀

开封府。 春节前夕。《七侠五义》外传。今天没有升堂，包大人与一班手足闲来无事喝酒吹水。

包大人：“师爷，考你一个问题，中国何以没有关于鼠的好话？”

公孙策略一沉吟：“大人，确实没有。你看，我字典都翻烂了，都是些抱头鼠窜、獐头鼠目、鼠目寸光、鼠心狼肺、贼头鼠脑、胆小如鼠之类。”

包大人微微一笑：“那么何以西洋鼠那么可爱，既有迪斯尼的米老鼠，又有Tom and Jerry专门愚弄笨猫的古灵精怪老鼠。”

此时，展昭有点不自在了，原来他有个封号叫“御猫”，因为轻功了得获得皇帝的封赐，包大人说到鼠戏猫岂不影射他吗？

包大人看向展昭又道：“如果猫儿不笨，怎会让老鼠蒙骗，错过了十二生肖的排列？君不见，老鼠在十二生肖居首呢。”

展昭一时无语，轻声反驳：“可是越南十二生肖还是有猫呀！”

包大人：“展昭，且慢紧张，让厅外的五鼠进来。”

于是，五鼠进来逐一就坐，原来，《七侠五义》的五义就是指这五鼠。包大人抚须吟唱：“开封有个包青天……钻天鼠身轻如燕，彻地鼠是条好汉，穿山鼠铁臂神拳，翻江鼠身手不凡，锦毛鼠一身是胆。”

歌罢，众人连声叫好。包大人正色道：“最近鼠辈横行，江湖几无宁日。大家一起来商量对策呗。”

锦毛鼠白玉堂抢先开声：“土权党的凯鲁嘴脸最鼠，投诉校园春节灯笼装饰太刺眼，旺姐率同六位正副部长重挂灯笼，凯鲁竟还嚣张声称他赢了，并直呼让他十分爽快云云。”

公孙策插口道：“朝廷不懂搞什么，这个不知所谓的凯鲁，之前告上法庭挑战华淡小违宪，又批评华人墓地过大浪费土地，衙门传召他录供后似乎再无下文……”

钻天鼠呼应道：“怎么说呢？过街老鼠——人人喊打。辱门败户，连累了五鼠的名声。”

彻地鼠接口说：“还有还有，不是还有一个巫统的鼠辈阿兹里？外号Papagomo的他，趁沙巴金马利补选撕毁首长沙菲益照片，结果回程在机场被一班沙巴人围殴。”

公孙策拍手打掌：“大快人心呀！鼠辈借端生事挑衅，以为沙巴人好欺负吗？我也来一句：开水泼老鼠——不死也要脱层皮！”

包大人一拍大腿：“妙句妙句！”

穿山鼠喃喃自语：“鼠辈怎么没有数到他的？”

公孙策哈哈大笑：“别急别急，我知道你想说谁，前朝老鸡对不对？”

翻江鼠跟着大笑：“师爷，你真是他肚里的蛔虫阿！”

包大人怒目圆睁：“老鸡正面对世纪公审……两年前，老鸡播下了天秤倒台的种子；两年后，老鸡重燃了天秤翻盘的希望？如果这是真的，天秤可以翻盘，老鸡可以翻身，那是谁造的果？”

锦毛鼠细声试探：“老马？”然而，没有人搭理他。

展昭念出探子快报：“老鸡案最新消息，他说不知流入其账户的4200万，乃源自SRC国际公司的资金，并承认花掉了其中3200万的每一分钱！”

公孙策唉声叹气：“如此鼠辈，竟然还大受欢迎！BossKu热潮看似未退，老鸡真以为自己是天秤救世主，那个西门朝廷未免太该死了呗。话说回来，百姓要是支持老鸡回归，或者也是同样荒谬至极？”

包大人捶胸顿足：“可恨呀可恨！师爷，来一个应景妙句。”

公孙策拱拱手：“大人，还是你来吧。”

包大人顺口一句：“我想到蔡依林的歌《野蛮游戏》，第一句就唱：老虎，老鼠，傻傻分不清楚……，那老鸡，究竟是老虎还是老鼠，还有很多百姓傻傻分不清楚！”

展昭接下去唱：“滿臉，泥土，失敗的被俘虜……”

一众意兴阑珊，吹水就此结束。欲知后事如何，请看来年分解。